我如何遇見我的師父
我從小就對上帝略之一、二,每個人都有他特殊的背景,當我讀席克(Sikh)經典時,通常不去沉思,而只是仔細的研讀,我通常打開席克經典,然後研 讀其中一個詩篇–不是讀很多頁–並且抄寫下來,一整天帶在身邊,想著「這是給我的功課」。你讀的東西一遍又一遍讀得越多,你會在裡面發現越多東西。一般而 言,當我們讀經典時,我們都會沉思內容,我們讀兩頁、四頁或十頁,然後繼續讀下去,而我們卻不了解我們讀過的東西,甚至我們離開經典以後,還是不了解,然 後就忘了,但是我不是這樣,我歸納起來是這樣:所有的經典告訴我們有一個上帝,我會說,我在天生的自我內邊有那種堅定的信仰,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上帝,但 是經典中又提到需要和了解上帝的人在一起,你可以稱呼祂古魯、明師或老師等等,「假如你想見上帝,去找看見上帝的人,而那個人能讓你奉獻整個自我、心智、 身體和靈魂,你越臣服,你成就得越多,最重要的是你要去找認識上帝而且就像你看見我我看見你那樣見到上帝的人。」這是一種常識。
認識上帝的人 – 坐在祂的腳邊
我越深入席克經典,以及其他宗教的經典,我越發現後面所說的真理;當你去一個地方朝聖時,最好帶著已經朝聖過的人一起走,那樣會比較容易,不是嗎? 我們能夠走得多麼安心啊!如果你必須離開你的國家到外地去,你會怎麼做?通常你會打開旅遊指南,尋找到達那邊的方法,了解怎麼走,去哪裡以及不要在哪裡停 留。假如你必須去一個語言陌生的地方,你應該怎麼做?需要多少錢?需要攜帶什麼東西?你會考慮所有這些事情。當然,這些訊息都在指南裡面,但是指南不是用 說的,閱讀指南,你可能會發現這裡一個東西,另一個東西在第10頁,還有另一個東西在第15頁,假如你正在翻閱指南時,有人走過來說:「來,你想去那個地 方嗎?有一個人正好到過那個地方」,你會怎麼做?你會把指南闔起來,跑到他那邊去。
為什麼?那是很自然的事,經典告訴我們:「認識上帝的人–坐在祂的腳邊。」透過閱讀經典,你會找到同樣的東西,但是許多東西不是很清楚,書籍不是用 漸進的方式寫的:可供參考的東西存在這兒一些,那兒一些;有些用預言式的,有些是直接的;但是你無法在一個地方找到整體的東西,現在我在這兒向你們解釋的 東西就沒有在書裡面。
所以,當然你會跑去那個人那邊,當你到他那邊時,他說:「喔,對,我到過那邊,你想去那裡嗎?」-「對。」假如你問他一個問題,他會說「喔,對,你 可以到某某一個地方;你可以在那裡停留,你能找到吃東西的地方。」他能夠讓你相信他到過那兒,但是他不回去那個地方,過一個星期,你聽說那一個人要回去那 一個地方,就是他去過的那個地方,也就是你想去的地方,你問他:「你可以帶我一起去嗎?」「可以呀!歡迎之至!」當然你是感到多麼的滿意啊!你不會擔心你 要去的地方或者你要停留的地方,因為那個人曉得–他曾經到過那地方,同樣的情形,我閱讀經典,首先,我在我出生的家庭中閱讀,席克經典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藏 寶屋:那些經典由1400大尺寸的頁面組成,而它們迷人的地方是,你會發現有如此多的神人(God-man)在裡面。世上最古老的經典叫做「吠陀」,吠陀 包括許多律西智者而不是一個律西智者的談話與發現,你會發現,雖然所有的教誨都相同,但是比較近代的經典所紀錄的只是一位來自於那個時代的特定的明師而 已;雖然如此,所有的教誨,是同一目的的,我只不過是描述其迷人之處罷了;因此最近的席克經典,在400年前寫成,包括了那時代所可能收集到的許多明師的 發現,那是阿絳古魯(1563-1606)收集在他之前的四位明師的所有談話、講演,,他是拿納克古魯在位期間的第五位明師,而拿納克古魯和卡比爾有四十 八年處在同一時期。阿絳古魯收集了所有的談話和講演,然後加上他自己的,他自己的大約佔了一半。他是一位非常優秀而受到上帝啟發的人,他說:「我和我的天 父是一體的,天父和兒子已經被染上同一種色彩,他們已經結合為一。」這類的東西他都紀錄在經典之中,然後他留下幾頁空白,把書本闔起來說:「這是神聖的寶 屋,你越深入進去,你越能找到無價之寶。」說完就留下幾頁空白,人們問他:「你為什麼那樣做?」他說:「第九位古魯(泰德巴哈德古 魯,1621-1675)會隨我之後在這兒紀錄下他的談話。」而且那裡面還有第十位古魯(高賓辛古魯,1660-1708)的對句-一個對句,這是最後的 經文,世上最古老的經典,最近代的如此多的明師紀錄在一起,那是一間靈性的「宴會廳」啊!
然後我自然被引到其他的經典,我讀一所傳教士學校,因此我和傳教士的教誨有所接觸,但是他們所說的我並沒有遵行,這種教誨對我來說顯得非常清晰,但 是也許對那些正在傳播那些教誨的人來說並不十分了解,他們說:「你必須在基督內邊出生。」我說:「我怎麼可能在一個男人裡邊出生呢?」常識嘛!「上帝是 光。」他們說:「嗯,」智力上,上帝賦予我們智力以了解祂。
然後我讀了我最能找到的其他經典 – 回教經典和印度教經典。全都說同樣的東西:「有一位上帝,假如你想見上帝,坐在已經見過上帝的人的腳邊,那個人不只見過上帝,而且有權能使我們見到上 帝。」你會發現基督說的:「聖子認識天父,然後聖子向其他人揭示。」人子的地位持續著。所有的回教經典與文獻都告訴我們同樣的事情:「你必須找到一些回歸 上帝的方法。」印度教經典也一樣到處都有這樣的紀錄,在每種經典裡面你都會發現這些說法。
我越深入席克經典,以及其他宗教的經典,我越發現後面所說的真理;當你去一個地方朝聖時,最好帶著已經朝聖過的人一起走,那樣會比較容易,不是嗎? 我們能夠走得多麼安心啊!如果你必須離開你的國家到外地去,你會怎麼做?通常你會打開旅遊指南,尋找到達那邊的方法,了解怎麼走,去哪裡以及不要在哪裡停 留。假如你必須去一個語言陌生的地方,你應該怎麼做?需要多少錢?需要攜帶什麼東西?你會考慮所有這些事情。當然,這些訊息都在指南裡面,但是指南不是用 說的,閱讀指南,你可能會發現這裡一個東西,另一個東西在第10頁,還有另一個東西在第15頁,假如你正在翻閱指南時,有人走過來說:「來,你想去那個地 方嗎?有一個人正好到過那個地方」,你會怎麼做?你會把指南闔起來,跑到他那邊去。
為什麼?那是很自然的事,經典告訴我們:「認識上帝的人–坐在祂的腳邊。」透過閱讀經典,你會找到同樣的東西,但是許多東西不是很清楚,書籍不是用 漸進的方式寫的:可供參考的東西存在這兒一些,那兒一些;有些用預言式的,有些是直接的;但是你無法在一個地方找到整體的東西,現在我在這兒向你們解釋的 東西就沒有在書裡面。
所以,當然你會跑去那個人那邊,當你到他那邊時,他說:「喔,對,我到過那邊,你想去那裡嗎?」-「對。」假如你問他一個問題,他會說「喔,對,你 可以到某某一個地方;你可以在那裡停留,你能找到吃東西的地方。」他能夠讓你相信他到過那兒,但是他不回去那個地方,過一個星期,你聽說那一個人要回去那 一個地方,就是他去過的那個地方,也就是你想去的地方,你問他:「你可以帶我一起去嗎?」「可以呀!歡迎之至!」當然你是感到多麼的滿意啊!你不會擔心你 要去的地方或者你要停留的地方,因為那個人曉得–他曾經到過那地方,同樣的情形,我閱讀經典,首先,我在我出生的家庭中閱讀,席克經典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藏 寶屋:那些經典由1400大尺寸的頁面組成,而它們迷人的地方是,你會發現有如此多的神人(God-man)在裡面。世上最古老的經典叫做「吠陀」,吠陀 包括許多律西智者而不是一個律西智者的談話與發現,你會發現,雖然所有的教誨都相同,但是比較近代的經典所紀錄的只是一位來自於那個時代的特定的明師而 已;雖然如此,所有的教誨,是同一目的的,我只不過是描述其迷人之處罷了;因此最近的席克經典,在400年前寫成,包括了那時代所可能收集到的許多明師的 發現,那是阿絳古魯(1563-1606)收集在他之前的四位明師的所有談話、講演,,他是拿納克古魯在位期間的第五位明師,而拿納克古魯和卡比爾有四十 八年處在同一時期。阿絳古魯收集了所有的談話和講演,然後加上他自己的,他自己的大約佔了一半。他是一位非常優秀而受到上帝啟發的人,他說:「我和我的天 父是一體的,天父和兒子已經被染上同一種色彩,他們已經結合為一。」這類的東西他都紀錄在經典之中,然後他留下幾頁空白,把書本闔起來說:「這是神聖的寶 屋,你越深入進去,你越能找到無價之寶。」說完就留下幾頁空白,人們問他:「你為什麼那樣做?」他說:「第九位古魯(泰德巴哈德古 魯,1621-1675)會隨我之後在這兒紀錄下他的談話。」而且那裡面還有第十位古魯(高賓辛古魯,1660-1708)的對句-一個對句,這是最後的 經文,世上最古老的經典,最近代的如此多的明師紀錄在一起,那是一間靈性的「宴會廳」啊!
然後我自然被引到其他的經典,我讀一所傳教士學校,因此我和傳教士的教誨有所接觸,但是他們所說的我並沒有遵行,這種教誨對我來說顯得非常清晰,但 是也許對那些正在傳播那些教誨的人來說並不十分了解,他們說:「你必須在基督內邊出生。」我說:「我怎麼可能在一個男人裡邊出生呢?」常識嘛!「上帝是 光。」他們說:「嗯,」智力上,上帝賦予我們智力以了解祂。
然後我讀了我最能找到的其他經典 – 回教經典和印度教經典。全都說同樣的東西:「有一位上帝,假如你想見上帝,坐在已經見過上帝的人的腳邊,那個人不只見過上帝,而且有權能使我們見到上 帝。」你會發現基督說的:「聖子認識天父,然後聖子向其他人揭示。」人子的地位持續著。所有的回教經典與文獻都告訴我們同樣的事情:「你必須找到一些回歸 上帝的方法。」印度教經典也一樣到處都有這樣的紀錄,在每種經典裡面你都會發現這些說法。
有這麼多的明師 – 我應該去誰那邊?
當然,當我環顧週遭時,有非常多的明師,我應該去誰那邊呢?我們家有三兄弟,我們之中的兩兄弟互相幫忙:「假如你發現任何神人就告訴我;假如我發現 了,我就告訴你。」我們就是這樣找的,很多人都是以這種方式聚會。有一次,我的兄弟剛好寫信給我,:「這裡有一位非常偉大的人,一位非常偉大的明師已經來 了,你要來嗎?」我去到那兒,我告訴他:「我日日夜夜不斷的沉浸在喜悅當中,但是有時候在三、四或五個月之後會停個一天或兩天,而且我非常的困惑,你能為 了這個幫助我嗎?」他說了什麼呢?他說:「你必須把你的身體、心智和靈魂,一切東西都丟給我,只有那樣我才能幫助你,我會給你幫助。」我想:「這個人想搜 尋我的身體和財產,我的智力和所有的事情都會被矇蔽住。」我恭敬的付他錢就回去了。
嗯,你們了解吧,當你見到一些權能時,臣服就會來臨,奉獻和愛,也就是去愛的人,是非常重要的。當你臣服時,你就能主宰你臣服的對象,他必須要照顧你。
很多人來來去去,我曾經看過一位深深的沉浸於上帝之中的人,但是他生活的方式讓人難以接近他。傍晚我們經常在外面與所有我們的朋友見面,我們談論 著:「我們能找到任何的神人嗎?」於是我告訴他們:「我看過一個人,他沉浸於上帝之中,但是他像一個硬核桃一樣很難咬開。」你們會發現一些沉浸於上帝之中 的人,但是他們不會讓你接近,人們有權談話、發問、詰問與批評,這個人不會因此感到痛苦,就這樣我告訴他們有關這個人的事。我們的師父(巴巴薩望辛)也經 常提到他,祂也見過他,他的名字是巴巴卡罕。他居住在沒有遮蔽的狀態下,那邊有一堆火在污穢中燒著,有熱度的時候,他仍只是朝著其他地方搧著。我告訴他 們:「他擁有某種的陶醉。」去找他的人他會呼喚他們的名字,假如他們沒有離去,他就打他們,但是那裡有點意思在裡頭;他會呼喚他們的名字,而人們仍留在那 邊,有時他們也會挨打,但是不管他們為什麼目的前往,那種目的就會滿足,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在那些日子裡我正在學校讀書,我仍然經常去他那邊,他只坐在一個平台上,半裸露著,呼喚人們,我經常站在另一邊,看著人們離去,我留到每個人都離開了,「嗯,薩達,你想要什麼?」我走過去:「我只是來看你。」-「好,走吧!」
那是我和他產生關聯的經過,後來我告訴一個人:「他有點意思,但是他就像是一個很難咬開的堅果一樣,要小心一點。」沒有人受苦,這是一種非常有價值的東西,誰會把這種東西給你?
他問我:「嗯,好吧,我要怎麼做?」「去他那邊,晚上和他一起坐下來,即使他說了一些事或呼喚你的名字,都不管他。」那天晚上他去了,他留在那裡, 在11或12點以後,巴巴卡罕叫他名字,也用拳頭打了他,他跑掉了, 隔天我們的團體又再度聚會,我問他:「你覺得他怎樣?」-「喔,他呼喚我的名字,然後用拳頭打我。」-我說:「嗯,不要在意,他擁有某些東西,不要在意, 去吧!」因此第二天晚上他又再次去到那裡,巴巴卡罕不只打他,還拿起燒著的木頭攻擊,然後他就走掉了;隔天他沒有用木頭攻擊他,但是卻把他的頭按到水中, 他又走掉,到第三天,我問他發生什麼事,我說:「喔,是喔,不過不要在意,他擁有某些東西,他在守護他的財富,他不會讓你得到它,不要在意。」第三天的晚 上他還是去到那邊,他照我向你們敘述過的去做:他被燒著的木頭擊中受了一點小傷,他沒有離開他,在半夜1點時,巴巴卡罕問他:「你究竟想要什麼?你找我做 什麼?」他說「嗯,師父,給我一點東西。」於是他讓他聽音流,有些人有那種東西,他們把它藏得很緊,不給出去。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發展。我經常祈禱:「哦,上帝,我相信沒有一個人認識您,沒有人能找到您。」那是一種自我分析的實際狀況,上帝無法用外馳的感 官、身體的器官或智力來認知,那是一種看見、沒看見的問題:看見的人能讓你看見。我經常這樣祈禱:「我知道有一種需要存在,非常肯定:所有的經典都這樣 說。我非常相信,但是我要往哪裡去?假如我去到一個人那邊,那個人沒也見過您,我的命運會如何?」- 有時候故事裡的情節存在這樣的情形:「如果您能將您自己顯現給從前的聖人,為什麼您就不能顯現給我?我確信我非常看重那項需求,但是有這麼多的明師,我要 選誰?」因為這樣我的師父(巴巴薩望辛)開始在我打坐或做事時向我顯現,我以為那是拿納克古魯。祂經常和我談話,在那段日子裡發生了第一次大戰爭,我的哥 哥在波斯邊境的印度前線,我經常和我的師父在那些地方一起到處穿越,一下這裡、一下那裡。
古魯在徒弟準備好時出現
我非常喜歡河流、池子、水,甚至在我的青年時期,我經常去到水邊或一些河流的旁邊坐下來,找一個平靜的地方度過整個晚上。流動的水對於專注有一點幫 助,因此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那時,我先在貝夏瓦,然後搬到諾雪拉,那裡有一條河流過,我經常在那邊的河畔坐幾個小時。接著我來到傑侖邊,那也是靠近 河邊,我會在那兒坐幾個小時。我也非常喜歡游泳。(只要進入水中,沒必要恐慌,不會有事,只是恐懼在淹死人罷了。你只要拍動一下腳或動一動雙手,就不會沉 下去。)
那時期我還搬到拉侯,那邊也是靠河邊,我在那邊度過幾天,畢斯河也在那邊:「讓我好好瞧個夠!」有一個星期日早晨,我搭火車離開,然後,在畢斯下 車,那邊的站長是一位老人家,我問他河往哪邊流,他是度瓦達斯,我師父的一位誠心的弟子,「你要去看明師嗎?」-「有明師住那裡嗎?」-「是的!」「哪 裡?」-「在河邊。」我告訴他:「現在我有兩件事,我要去享受河流景觀,然後同時也要去看明師。」於是他指引我那邊的位置。師父正坐在樓上,在裡面吃祂的 食物,我出去坐在外面,大約過半個小時,祂出來外面,我大吃一驚,祂就是從1917到1924年,七年來向我顯現的同一個人,我向祂致敬:「爲什麼這麼 遲?」祂說:「這是你來的最恰當的時機。」
所以,這就是我遇見我師父的經過。「古魯在卻拉(弟子)準備好的時候出現」- 即使對於疑心最重的心智也一樣。也許你們裡面沒人曾像我一樣有那麼重的疑心,我很擔心萬一我見到的人沒有見過上帝,那麼我的一生就白費了。
通常我每星期日去,當我去到祂那邊時,那時 – 一次或兩次 – 祂像一位父親照顧他的兒子一樣的照顧我,「來,安排這個房間,把這個床鋪拿來」,等等這類的事情,我向祂請求:「嗯,師父,您不要擔心,我在這兒,在您的 腳邊。」-「好吧,現在,你必須照顧這個中心,就這樣繼續下去,來這裡的人,由你來照顧。」這些都是在我第一次和祂見面時祂所傳達的話語。
下一回有印心,現在是二月初,所有人都坐著印心,師父說:「你到裡面坐。」我走過去,祂在那邊爲人印心,我在祂的房間裡面打坐,這就是我印心的經過!我正 等著祂來,也許祂會叫我,我在裡面坐著,後來祂來了,我問祂:「可不可以好心幫我印心?」-「喔,當然可以。」生命的奧秘是什麼 – 人是什麼 ,靈魂是什麼 – 被解決了一點點或者無法解決。
一位明師是能給予你一些體驗的人,那樣的人才有資格,有的人說:「好,去那裡,這是顯示路徑的地圖,沿著這條路走,或轉右邊,然後,轉左邊,等等之 類的。」有時候你必須搜尋數個小時,而且找不到路,但是一個明師能給予你一些體驗來作為開端,能顯現,並且能透過打坐而移除黑暗的布幕,然後你能驗證出就 是那樣,你不需要等到死亡或直到許多年以後才得到驗證。祂不會告訴你:「好,繼續下去,你會在特定的課程中得到。」你會發現多數的老師都是這樣:「好,做 一些規律性的靜坐,過去的一些果報可能會幫助你。」但是有權能的明師祂能夠而且有權能給予有學或無學以及街上的人體驗,祂是基於這樣的事實才稱得上是一位 明師。
正好當我們的師父成為一位明師時,發生了一些爭端,我的意思是當祂接下明師的角色時(祂是一位明師,但是祂接下了明師的角色),那時別人會問:「爲什麼, 你怎麼能成為一位明師?」祂非常溫婉有禮、非常謙虛,祂絕不會想導致爭執,在他們不斷強勢質問之後,祂說:「好吧!從街上抓五、六個人來,讓他們坐下,然 後給他們一些體驗,我也會抓一些人來,然後我們來看看誰能給他們體驗!」就這樣:給予最終的目標,然後看要怎麼達到那個目標。所以,這就是我遇到我師父的 經過。
通常,當人們問我生日是哪一天時,我都說:「我有三個生日:第一個,是我的肉體誕生時;第二個,是七年前我在內邊見到我師父時;第三個,是我遇見祂的肉身時。」
這些都是上帝的禮物,我非常擔心,因為往往你會發現,師父只告訴你:「繼續閱讀經典。」那是對的,那是第一步,除非你遇見有那種體驗的人,否則你無法得到 經典正確的意義,唯有那種人能給你一種體驗,給你正確的知見,以及經典上正確的意義。因為,什麼是經典?它們是明師在祂們的生命中所獲得的體驗的精緻紀 錄。因此,為了做準備而從事一項或多項儀式,那沒有關係,但要看見卻又是另一回事:唯有你在分析自我而提升時,當你提升到身體意識之上時,你才能驗證光的 存在。一位明師也可以這樣定義:一位能使人聽見高境界音樂的人。誰能夠給你高境界的光和音?這兩種東西是什麼?這是上帝示現的兩種面貌。上帝沒有對等的東 西,沒有父親,沒有母親,沒有任何一種之類的東西,只有「沃德」(Word)化身的人才能讓你在第一天體驗那種力量,即使是盲人也有那種內在的眼睛,那種 眼睛叫做單眼。經典告訴我們:「假如你的眼成為一隻,整個身體將充滿光……假如你關閉身體廟宇的門,你將見到天堂的光。」那就叫做第三眼,或者「西內特 拉」,它有非常多的名稱。這些都是能夠讓你對真理終極接觸的基本教誨。哲學關係到理論,而讓你接觸真理則稱為神秘主義,那種真理是化現的真理。心理學研究 心智的層面,這種神秘主義不對心智的層面研究,它只有在你的心智止息時才運作。在心理學和哲學裡面有兩個東西:主體與客體,而在神秘主義中沒有二元性,你 與上帝示現力量直接接觸,你越不執著外在,你越能過一種合乎道德的生活,越能接觸那種力量。而且,像電的推升一樣,它會把你帶到它的發源地。
上帝以光和音的無言狀態示現:「沃德示現成肉體並且居住於我們之間。」示現在一些人裡面的那種力量稱為上帝力量、明師力量或古魯力量,注意,基督存 在於耶穌之前,而且永遠存在。這是聖約翰說的,但是我們卻只是在經典上反覆推敲而已,我們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一旦一個人開始了錯誤的事情,其他人則盲目的 追隨,有多少人能給予你第一手的體驗?他們會說:「好吧,繼續靜坐。」有些人會得到一種體驗,但是其他人則不會得到,有沒有權能取決於:上帝在祂內邊的緣 故,祂不是一般人的兒子。
有人問我的師父:「我們應該如何稱呼您?」祂說:「把我當作你的兄弟,當作你的父親,當作你的朋友,當作你的老師,只要依照我所說的去做就行了。當你超越身體,也發現祂在內邊時,在內邊祂也有權能引導你,到時你就會用你喜歡的任何一種名字來稱呼我了。」
所以,所有的明師都說:「緊緊的跟隨著這樣的一種人:上帝力量在祂的人身之中運作著,你在身體內時祂能引導你,當你超越到物質界、星光界、因果界的身體之上時,祂也能引導你;緊緊的跟隨著這樣的一個明師。」
有多少這樣的明師?以前曾經有一些,即使現在也很少,我希望有數百或是數千個,那麼就會沒有衝突。
把它當作是明師的一種恩典,明師讓你體會所有這類的知識,我們稱之為「帕拉維迪亞」(Paravidya),所以我只在那裡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世界 不是沒有他們,但是,在從前的時代存在的非常少,即使現在也很少,你會發現他們大部分人只會給你:「每天讀這個咒語、這個聖號、這部經典。」他們只會以點 燃蠟燭或敲出鈴聲這樣的方式,來進行儀式或祈禱,全都是習俗;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禮儀和儀式。沒錯,祈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從內心湧出的祈禱,上帝在 聽,然後祂作一些安排,把你帶到祂那邊;又有一些人引導你讓自己的身體健康,那很好,但是那不是靈性,那是靈性的助因;有的人則教你延長生命-那沒問題, 有的人教你如何迷惑別人,如何催眠別人,如何讀別人的心思;所有這些都不是靈性。有多少人能真正告訴你如何超越身體意識體驗?因此,這就是事情所呈現出來 的樣子。我希望有數百或是數千個看見(真相)的人,假如他們都看見,那麼爲什麼他們不坐在一起?假如所有的人都認識祂,就沒有猜忌,沒有競爭,他們會成為 兄弟,會彼此擁抱,真正的事實是,他們不想和彼此見面表示他們不認識祂,每一個人都自吹自擂:「我的等級最高。」而他們做的是什麼?他們只要求我們「觀想 這張臉」當然你會暫時有些收穫,因為有一些專注力在那兒,但是你變得怎樣了?「你將成為你所想的樣子」,那豈不危險嗎?極其危險啊!那就是我不建議觀想的 原因。假如觀想了正確的人,那就沒問題,否則你的整個目的就報銷了,所以這就是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
我想說的是,第一種情形,關於一位明師,當他和另一位明師見面時,他會擁抱祂;他會很高興,這跟高低等級無關。
在我的生命中曾有過一個例子,巴巴薩望辛和一位「Rai Saligram」的跟隨者見面,他的名字是席夫拉特,他是一位靈魂高度發展的人。當他們第一次會面時我和他們一起在現場,他向我師父彎身致意,我師父也 向他彎身致意,他們互相擁抱,爲什麼在道上的人不應該互相擁抱?爲什麼他們不應該感到高興?我告訴你們,不想互相見面的人實際上顯現出他們是在自吹自擂, 他們並沒有見過上帝。
有時候我以真實的敬意而直言不諱,當他們見過同樣的東西的時候,哪裡還有高和低?我見到上帝在你內邊,你見到上帝在我內邊,那就沒有問題。
所以,請你們去找到能給予你一些東西的人。還能有其他什麼證明?注意,那一定是在覺醒的狀態,不是在催眠的狀態下。有人說,那是催眠術,那每個人都應該有 同樣的體驗;每個人有他自己的內在覺醒狀態,他們看見,他們超越到身體之上,他們看見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體驗,這就是真正的真理,真理一點都不誇張,這 些都是所有明師所給予的真實物。
我現在告訴你們在我生命中的另一個事件。我非常喜歡閱讀傳記,甚至在我學生時期就這樣了,我想我讀過不只三百篇東西方聖人的傳記。正在我就讀七年級 的時候,我開始讀的第一本書是一位叫做拉瑪努吉的聖人的傳記,我在裡面讀到什麼?書裡面提到他去到一位明師那邊印心,然後拉瑪努吉改變立場,站在小丘上呼 叫所有在他旁邊的人,人們問他:「你要做什麼?」-「我要給你們我已經得到的一些東西。」-「喔,你沒有遵守你師父的命令。」沒有他師父的允許,他不應該 那樣做,「沒關係,我會下地獄 - 你們會得救!我願意為你們在地獄受苦,你們最後會得到救贖,不要管那麼多。」那時候那個件事浮上我的心頭,假如我遇到那種事,我會毫不猶豫的把我所得到的 給出去,但是,幸好我已經在我師父的命令下把我所得到的給出去了,而沒有像他那樣!而我告訴你們,那是祂的恩典在運作。我沒有一刻夢想過我在做這樣的工 作,做這件工作的是祂。有人問我:「你已經在幫人印心了,那麼爲甚麼你的師父和你一起顯現或是只有祂單獨顯現?」告訴我,我要怎麼回答才好?我告訴他們: 「那也許是因為祂在我內邊。」而那就是我真正能告訴他們的話。即使對於那些沒有看過的人,祂的肉體也會顯現出來,而不用顯現在內邊,他們從來都沒有看過 祂,給他們看完照片之後,他們卻能認出祂來。
這是事情的真實狀態,這是常識性的談話,沒有用到推理或推論,沒有智力角力。我希望所有人都能一起坐下,互相擁抱,然後表示出他們的需求,爲什麼那 麼多的團體走不同的路,各走各路,各行其事?讓他們一起坐下,吸收更高等的東西,表現更高等的東西,爲什麼他們要讓他們所有的生命浪費在只是初級階段的進 行?當然,每一件事情都各有它自身的價值,你們可以把必要的作最充分的利用。但是這是最為高等的東西。
生命短暫,而這是我把握的方式,也是我師父命令我賜予你們,為了讓你們繼續走下去的方式,爲所有人鋪設一種共同的背景,但是所有的「明師」不這樣 說,他們說:「繼續走這種路線。」但是要注意,真理不是任一宗教、國家或種族的所有權,它是每一個人的所有權,不論那種力量在哪兒顯現,你都能從那兒獲得 真理。但是人們怎麼做?假如有一位明師在那兒,祂的家族裡面的人就會設法把明師的地位保留在那個路線上,抱歉,依照所有人的說法,他們想要把明師地位保留 在那間房子、那條路線以及那個家族裡面,我告訴你們,因為那成了一項收入的來源,你們明白嗎?
所以,結果就是那樣,兒子可以和父親是平等的,也可以不必要平等,假如它在那兒,那很好 - 那就是標準,不論你在那兒找到它,你就要到那兒,飛蛾會飛向光亮的地方,因此,這就是那麼多的宗教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的緣由,它們只不過變成組織罷了,結果 組織造成停滯,而停滯造成墮落。
真理是唯一的。有人問蘇格拉底是不是愛柏拉圖,他說:「我愛柏拉圖,但是我愛真理勝過愛柏拉圖。」你們了解嗎?我們是在找尋真理,真理就像那樣:真 理在哪兒,你找到它,你就到那兒。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什麼?「這是所給予你們的真理,假如你們在任何一個地方找到比那個更好的,你們就去那兒,並且告訴 我,我也會到那個地方,我們是真理的崇拜者,不是個人的崇拜者,或者等等之類的東西的東西的崇拜者。假如你們在這兒找到真理,或是在路邊,或是河邊,或是 在任何一個擁擠的地方,你們就去那邊。」也許你們可以在一位補鞋匠身上找到真理,他經常補著鞋子,米拉百去到他那邊學習,補鞋匠做了什麼?他在那邊有一間 農舍,他通常都靠那種方式賺錢維持生活;她給他一個盧比,說:「給你一個盧比,把你的家整頓好一點。」- 他說:「喔!我不想要那一個盧比。」她把錢拿給他:「沒關係,把錢放在你喜歡放的地方!」她把錢放在一個地方;六個月以後她又來了,她說:「我留了一個盧 比給你!」「喔!那個盧比可能還在妳放的地方。」
真理只有一個,評斷一位聖人標準就是他不會只做做樣子,他不會靠別人的捐獻過日子,他自己賺錢維持生活,他能自立並能幫助別人,他的教誨不收取任何東西,這是席克教的經典裡面所記載的,否則,那就成了一種生意。
以我對所有人誠摯的敬意,獻上我在經典中所發現的摘要,我敬重所有人,甚至敬重其他方式的那些人,因為唯有透過愛,你才能轉變其他人,而不是透過仇恨,不 是透過批評。如果你們坐在一起相親相愛,那麼你們自然彼此互相了解,如果你想強求別人:「你是對的,你是錯的」,沒人會聽你的,真理就是真理。
這就是我從我師父那邊所獲得的方式。
聖基爾帕辛